了逐客令，摸了摸鼻子，还是问了一句：“前辈既然不上去，那么，有没有什么话，交代给楚寒？”
“没什么。她做的不错，好生努力。”楚啸天这个人，似乎真的不看重私人的情感，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几十年没见的孙女，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陈阳也很无奈，不再多说，拱拱手便重新潜入水中，朝着外面游去。
当山洞恢复漆黑一片，黑暗之中，终于是传来了一声长叹：“吾身既已许国，便再难许家。不过，小寒挺不错的……”
……
陈阳已经到了深潭那边，掌握规律之后，穿越那五道旋涡十分轻松，直接朝着上面浮去。
这一趟下去，收获还是蛮大的。
首先是知道了爷爷的确切消息，以楚啸天的地位和见识，是不太会骗自己的，爷爷应该就在那天机府之中。虽然依旧是不知具体情况，但至少，老头子的安危目前无须担心。
另外便是，自己的全身都是达到了大圆满状态。巅峰是巅峰，大圆满是大圆满，在内力、精神力、气血之力、肉身强悍这几样里，任何一样达到了巅峰，就足以称得上宗师巅峰。但全部都巅峰，才算是大圆满！
如今的陈阳，可以称之为宗师境第一人。
即便是不考虑一切底牌手段，他依旧是可以碾压一切宗师。除非，对方也是大圆满。
不过，就算是楚寒，或者陈阳见过的修罗殿与森罗殿两位殿主，都只是巅峰，不是大圆满。想来大圆满也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这一次，好处收获太大了！
终于是到了水面上，陈阳冲出水潭，落在了岸边。岸边，楚寒早已经等待的有些焦虑了，看见陈阳上来，终于是松了口气：“你怎么下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遇见危险了！”
陈阳笑了笑：“我没事呢，遇见了你爷爷，多聊了会儿。”
楚寒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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