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听出是文昌明的声音，继续趴着伸直了小脑袋听其他的。
伍碗饭，“她已经死了，被你们逐出族谱，我就想百年后葬着她身边陪着她不行吗？”
文昌明，“用不着。过几年，我会想办法将她迁回祖坟里，她还是文家的小姐。”
当时他父亲震怒，将文淑逐出族谱，连尸首都不能放着文家祖坟里。
文昌明没办法，只得等他父亲百年之后再想办法。
可因战乱和生意，一拖再拖就这么多年。
伍碗饭，“那把我骨灰找个坛子埋着她坟前总可以吧。
我不用什么碑什么坟，我只想以后能陪着她。
你是阿淑哥哥，你知道的，她多怕黑。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埋着。”
文昌明拒绝，“做梦，我文家怎么会要你这等土匪草寇进入，污了我文家清誉。
你若答应以后和我们家再不相见，我可以带你去瞧瞧她的坟。”
伍碗饭眼里尽数是失落。
“那山山她，她是不是我和阿淑的女儿？”
“不是，你这种人能生得出山山这种好孩子？”
“可她和阿淑生的一模一样。”
“侄女像姑姑，侄子像叔叔舅舅有什么奇怪的？”文昌明道。
伍碗饭便沉默了，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鼓了极大的勇气。
“那，阿淑肚子里的孩子呢？”
“死了，她是为了你为文家两头为难郁郁而死的。她死的时候还在苦苦哀求我爹哀求文家全了你们。
我父亲连她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伍碗饭，这都是因为你！
你害了一个本能一生顺遂，家庭和睦的女人。”
伍碗饭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急急的往后退了数步。
发红的眼眶里，泪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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