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廷执道:“韦某此行受玄廷所托,过来问询一事,近来贵方门下驾法器落于各洲,似在召聚门下弟子?
说来这本也无碍,可玄廷听得下方呈报,这些弟子并非是贵脉门人,而只是在荀前辈门下修过道罢了,如今他们皆为天夏修道人,元都一脉如此做,这似是有所不妥。”
任殷平眸光平静无波,他道:“三百余年前,我元都一门助天夏驱逐上宸天,且并入天夏。我虽出此大力,然则这三百年来,却与天夏无所获取,反而传继愈发艰难,如今为延续宗脉,光扬道法,这才召回诸多弟子。”
韦廷执暗觉皱眉,对方此言,说得是传继,可明显是意在宗门。
任殷平说元都三百余年来无所获取,这其实并不确切。
按当年定约,天夏准许元都在本土之中传法收徒,准其自辟一地,更许其一人为廷执,可以入廷参事。
这本来是一招妙手,可以通过廷执插手到元都内部之中,长久之后,元都就实质以上成为天夏一员了。
但不论荀道人还是瞻空道人,都是无心此事,余下之人则是根本不至,算是自己放弃,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来,可能任殷平那时就另有打算了。眼下只是趁上宸天侵攻,而又无有清天星盘算定宗门所在,故是趁势要挟。
只他既是来此,便是希望渺小,却也要尽量设法令对方打消或者暂缓这个念头。
他想了一想,道:“韦某以为,此中许可寻一个妥善之法?”
任殷平没有说话。
王道人则是笑了笑,在旁道:“韦廷执,不知何法?”
韦廷执道:“贵方既言传继艰难,那自明年始,往下百年,但凡有资脉出众之弟子,则可由贵方先行择选,贵方以为如何?”
王道人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任殷平这时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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