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厉猜出点头绪，尝试着拼凑，“蒋凤仪经营的贩毒网格不单单是在省会，那个程优优不也是她重要的一个下线，我想她当时也想发展杜总，但没有成功。”
杜茗微微一笑，否认道，“她成功了。慕经理，杜家在g市起家时，什么都做过，蒋凤仪的贩毒网络我们家并不陌生。”
“从蒋凤仪接手这条线以后，手段更狠，我不愿杜家继续走黑路，想示弱退出，却被蒋凤仪发觉，用杜家人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听她的调遣。”
“好在她并没有让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让我去跟踪沈修，包括他身边的所有女人情报，都要定时报给她。”
慕厉浑身汗毛倒竖，身上一层战栗而起的鸡皮疙瘩，她一直以为省会的事是刘玉婷受人挑唆，蒋凤仪是个跟着倒霉的人，听杜茗这么一说，竟完全不是。
燕生双手扶在杜茗肩膀上，给她安慰和鼓励，杜茗捧着一杯温水，接着说道，“七年前，在省部委举办的春分酒会上，沈总作为沈家独子正式进入社交圈。沈公子肯定是不记得我了，其实那次酒会我也在。”
七年前？慕厉茫然地看着沈修，沈修除了震惊以外，更多的也是迷茫。
“那时蒋凤仪才多大，十七岁？”
杜茗笑笑，“十七岁可不小了，我十七岁时已经是个打群架的好手。”
燕生揉揉杜茗的头发，荒唐的少年时代不可能像风一样飘走，即便是这样的小有，也是刘彦生心中爱怜的对象。
“可是没有道理啊，七年前我才二十四岁，大学毕业被我爸扔到基层实习，参加那次酒会我还有点印象，那时候我们小组为了一个项目忙得昏天黑地，被我爸临时拉过去，我眼圈还是黑的。”
杜茗叹口气，“很多时候人是躲不过霉运的，沈总，你的霉运可就从那时候开始了。”
慕厉捂着脸，一身冷汗慢慢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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