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里莫名多了个盛满了饭菜的瓷碗，以及一双玉箸。
十三娘拉着她走到门边儿，碰了碰她的肩膀，习以为常：“别看了，咱家主子在夫人跟前就是这副德行，夫人的话在咱家主子耳朵里，那就是圣旨，主子在夫人跟前，与在我们跟前，那是截然不同的。”
端着碗筷的手一颤，若离讪讪的扯扯嘴角，神情格外不自然：“我，我就是好奇罢了。”
十三娘挑眉颔首，若有所思，表示理解。
“我懂，我懂，我们初见那会儿，比你这反应还要夸张，毕竟，咱们那位主子，可是一贯以冷面罗刹著称，无情无欲之人，谁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不是。没见过夫人以前，我还当温柔体贴二字，这辈子注定与咱们主子无缘呢，到底是咱们肤浅了，对人来的罢了。”
“是，是吗。”
若离不自觉的紧了紧手里的瓷碗，胸口涌上一股气，下不去，出不来。
她毫不遮掩眼底的羡慕，眸中雾气盈盈，却始终放不下。
十三娘时刻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以及她的一举一动，见她要哭，耸耸肩，又端着碗往外走，也不说安慰几句。
白羽还在外头，不曾走远，见十三娘出来，眼神有些怪：“你说的未免太刻意了些。”
白羽所言，意有所指。
“刻意又如何，不刻意又如何？”十三娘挑挑眉，不甚在意：“她哪哪都好，却唯独不该对咱们主子动心思，我并非厌恶她，我不过是瞧不得她那副拿不起放不下，还要故作清高的模样。以前不知道主子有家室时，便日日在药谷守着，跟尊望夫石似的，咱主子明里暗里拒绝过她多少回她又不是不知道。眼下瞧见了，知道了，她还要如此，装腔作势给谁看？她自己难受那是她的事情，惹了夫人心里不痛快，我便瞧不过去。”
白羽认真看着她数秒，沉吟过后，果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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