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去办点事情，怎么了。”
凛牧直接坦然承认。
素还真深吸一口气，最终整理了一番言论后开口：“牧神应该知道天蚩极业，爱祸女戎吧？他们的道路可是非常错误的。”
素还真侧面提醒道。
他也只希望牧神不要“自寻死路”。
以牧神现如今的实力，就算是加上天疆，也是比不了原本邪灵组织的一半啊。
他若是有那样的想法，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我自然是知道。”
凛牧肯定了素还真的言论。
佛业双身目标明确，但确实走的路是错的。
他凛牧自然是不会走佛业双身的老路。
至于他的实力比起佛业双身。
至少……现在也是不弱的。
“嗯，劣者告辞。”
深深地看了一眼凛牧的表情，也严查了一番，并没有探知到任何邪灵气息后，素还真走了。
“此事，还是得通知一页书啊。”
素还真心中喃喃道。
从照世明灯那里得知凛牧带着业途灵去灭境后，素还真就慌了。
业途灵身上可是后一页书的天命，是至关重要的人，他出了什么意外直接针对一页书啊。
如果一页书天命不改那就糟糕了。
而且凛牧为什么要去灭境？
结合之前凛牧推动森狱，素还真怎么能不做多想。
只是因为凛牧推动的不是苦境这些罢了。
现在，素还真总感觉凛牧对灭境这些地方有兴趣。
灭境，不是素还真的地盘，素还真管不到。
但……那是一页书的故乡，一页书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理。
“关闭天疆之门。”
素还真走之后，凛牧就做出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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