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云看着离婚协议上新添的那行字，又看看肖宇。
眼中的愤怒像荒野烈火，一点点熄灭。
良久轻声道，“我知道出现这样的事，佳佳肯定有错，我想听你解释，可我不敢听，我害怕最后的结果是林家欠了你。已经有一个杨欧，我不希望佳佳是第二个。”
看着林宛云纠结的表情，肖宇心中同样变得纠结。
本想说的话一时都堵在嗓子眼。
车内异常沉静。
良久，终于听到林宛云的声音，“那个刘佳音还好吗？”
肖宇微微一愣，“她就在秦州，你如果想见，可以见她。”
林宛云瞥眼肖宇，冷笑一声，“原来如此，是佳佳发现你和刘佳音的关系，才让我来秦州。”
肖宇点点头，对。
“可她想错了也做错了。”
林宛云立刻看向肖宇，什么意思？
“我和刘佳音没有她想得那么不堪。”
林宛云哼笑两声。
“肖宇，如果这次我原谅了你，我就失去了一个妹妹。甚至所有林家人都会责怪我。不管你和佳佳谁对谁错，现在受伤的是佳佳。”
肖宇点点头。
“你可以选择不原谅。”
林宛云向肖宇一伸手。
肖宇把笔递给林宛云。
林宛云刷刷在离婚协议上签上名字。
朝肖宇一晃，“我去见佳佳，先给她个交代，你等着我。”
肖宇嗯一声。
林宛云下了车。
看着林宛云走向医院大楼，迈上台阶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肖宇心中一动。
作为姐姐和妻子，两重身份，林宛云其实挺难。
点支烟。
坐在车里静静等。
夜色升起，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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