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不一样的综艺》宣传语的巴士车拉着节目组的人驶离雨后堂前，向着市里进发。
慕秋喝着橙汁，手里还有一个从雨后堂前打包带出来的迷你饭团。
早饭已经吃了，但吃得很少，这是饭后小点心。
今天吃饭，得严格遵循少量多次的规则。
她今天要穿的那条裙子对身材要求很高，照理应该保持饥饿状态的，但她更怕不多吃点东西，会在接下来几个小时里的剧烈运动中因为低血糖不舒服。
程知让还拿着她的平板，在播放《troublemaker》的原视频。
昨天看了很多遍，所以即使是没有看见屏幕只听见了歌声，她也能回忆出原视频里的火辣的舞姿。
一大早一直看，不会消化不良么。
她喝着橙汁，扫一眼他的脸。
表情正常，目光清澈，眉头微微蹙起，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
是正经学习的样子。
“程哥。”
他偏头：“嗯？怎么了？”
“两首歌你都会了吗？歌词。”
“还有点不太熟悉，”他把视频点了暂停，直视着她眼睛，温声道：“你呢？还紧张吗？”
“还好了。刚才又请教了一下黎阳，比昨天晚上的状态好多了。”
“那就好。小心点喝，开车的时候最好不要用吸管。”
他看着透明杯子里那黄橙橙的橙汁，欲言又止的，貌似还有话想说。
慕秋就当看不出来，继续喝。
橙子蒸蛋好吃，橙汁也好喝。
…
上午九点，海城艺术中心已经基本布置完毕，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忙碌得很，碰上说句话都是大声喊着的。虽然每个人身上都配了专门的对讲机，但是人多很吵，对着对讲机说话也必须大声点才能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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