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关妤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慕秋还在捋自己的头发。
马尾都松了，湿嗒嗒的，贴在脸上脖子上，她眯着眼睛把脸上的发丝拨开别在耳后，以指当梳重新绑成高马尾。
程知让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毛巾，先递给她，然后再接过一张拿来自己用。
男生头发短，擦拭几下后就不用管了，几分钟就能干。
程知让擦过了头发，一路向下擦拭着脖子和胸口，手臂上的水珠。
最后单手穿插在要干不干的头发里，不轻不重漫不经心地抓了两下，头发往后顺，露出饱满额头上的美人尖。
沙滩上两米远的距离外，粉丝激动得扒着保安的手，眼睛发光不停咽口水。
“程哥！程哥你多擦擦！别感冒了！”
“程哥你赶紧拿毛巾挡住自己！海风大！”
“我看是姐妹你眼睛大吧！程哥你别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知让觉得好笑，抬头对着她们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
立马又是一阵高音尖叫声。
慕秋总算绑好了马尾，沾了水的头发很难梳理，举着手得她手臂都酸了。
听见旁边橙汁的一阵尖叫，她抬头看向他们。
程知让不经常和橙汁互动，不像现在很多鲜肉爱豆一样还能和粉丝开开玩笑逗逗趣，但是每次都有和他们认真打招呼。
老派又温情。
只看了眼，她就低头把自己的滑板拎起来，准备上岸听听这个游戏对应的食物是什么。
越来越多的游客里，突然有人突破粉丝前围，大喊了一声。
“慕秋！”
慕秋反射性抬头。
有个小姑娘手做喇叭比在嘴边，发现有好多人看她了，还有点害羞，虽然做出大喇叭的姿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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