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的时间，连续三重的境界……”古莫低声唏嘘，不得不服。
跟着，他带着笑意，抬眼道：“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孤身一人为小老鼠出气，打遍四脉不曾遇到一位敌手？”
陆青山一阵汗颜，没有想到古莫竟然问起了这件事，当即点头道：“打倒是打了，不过没那么夸张，核心弟子中，还有许多老一辈的没出手，不然，我肯定得落败！”
陆青山说话，显得十分谦虚。
“嗯！”古莫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跟着，说道：“你进入圣首峰的时候，为师刻意没有去庇护小老鼠，你可知是为何？”
听到古莫主动提出这一点，陆青山当即一怔，大概的意思他已经猜测了出来，可内心还是有一些郁闷，于是摇了摇头，道：“弟子不知！”
古莫起身，背负着双手，眸光仿佛一把利剑，射向远处，道：“这一点，是为师给你上的第一课。”
“第一课？”陆青山一怔，脑海中思索着古莫的意思。
“对，就是第一课，你可知，世间什么最毒？”古莫道。
陆青山低头不语，似在思索，脑海中回想起了许多事情，最终他脑海的画面定格在了天龙山上，林珊珊夺取圣心的那一幕。
陆青山轻叹一声，道：“最毒，不过人心！”
古莫一愣，万万没有想到陆青山竟然一下就回答了出来，想起陆青山的经历，目中露出恍然，道：“没错，最毒不过人心，在宗门内，因为有宗门规矩，弟子间相互争夺，起码还留一线，可一旦出了宗门，争夺往往就是生死相杀，很多时候，背后捅你一刀的人，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甚至，一个陌生人都会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杀你……”
陆青山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
寒火国、陨圣之地、灵阳国，等等，陆青山经历的一切，无不在说明着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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