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抬手想要轻抚她的脸，“芙芙，怎么了？”
怎么了？
难道他心里不明白么？
苏芙美眸里瞬间溢满了一层水雾，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唇瓣，就是不肯吭声。
除了在她生孩子时，痛得掉眼泪之外，上官凌几乎从没看到过她哭。
哪怕当初他再怎么欺负她，她也始终是坚韧不拔的模样，倔强得让人又爱又恨。
如今，她眼里的水雾迷蒙，仿佛下一秒就能掉下泪来。
目光带着几分控诉的望着他，深深望进了他眸底。
上官凌的心，被什么揪住了，生疼生疼的，他低哑的问：“芙芙，别哭，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哭好不好？”
他的弱点很少，但苏芙的眼泪，就是他的弱点之一。
她掉眼泪，他比谁都心疼。
宁愿她打他骂他来发泄心中不满，也不愿意看到她掉下委屈的眼泪。
苏芙还是不说话，那唇瓣被她咬得泛起了青白，再咬下去，非得出血不可。
上官凌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沙沙哑哑的，“芙芙，你要什么你跟我说，嗯？别咬自己，我会心疼。”
“你是不是不喜欢两个小宝宝？”
终于，苏芙声音带着脆弱的哽咽，问出了这句一直盘旋在她心头的疑问。
她知道他喜欢女儿，就像西泽尔和雪团，他明显更宠雪团一点。
怀孕的时候，她对生儿生女都保持着同样的热情，无论男女，都是她的孩子，她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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