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李衡之，李衡之才会意识到，这个世界上，究竟是谁对他最好，是他最宠溺他，是谁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当然，这有可能会造成反效果，比如李衡之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巨变，精神压力太大，从此一蹶不振，亦或者会发生一些无法预料到的意外情况。
但是，不管是什么情况，张凡认为，长痛不如短痛，瞒得了一时，满不了一世。
李衡之迟早都会知道的。
倒不如一次性把事情摊开了说，能接受固然好，实在是接受不了，那就再想办法。
所幸，李衡之最后还是没有令他失望，成功的走出来了。
然而，张凡此刻并不是打击李衡之的自信心，他只是把残酷的事实说了出来，凭他李衡之的天赋，想找鬼王殿报仇，几乎是不可能的。
连一门三宗十六家都未能剿灭鬼王殿，他李衡之凭什么？
凭一腔怒火还是一时之勇？
当然，无论凭什么，反正李衡之是不可能干掉鬼王殿的，不是他瞧不起李衡之，而是一个人和可以门派对抗，孰强孰弱，已经一目了然了。
就拿他自己来说，他的复仇目标，仅仅只是十六家的其中之一，凭他现在的实力都不足以能威胁到高家，而高家又明显远远不如鬼王殿，同时李衡之又远远不如他，所以，他劝李衡之不要想着报仇，不是用什么激将法之类的，而是正儿八经的劝阻。
他相信如果王老怪在天有灵的话，也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为自己报仇，否则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李衡之并没有因为张凡的话而生气，只是反问了一句。
“我？”
“对，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报仇。”
听到张凡的回答，李衡之笑了，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可是他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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