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了他的预料。
这反而让他有点儿捉摸不透张凡这个人了。
“我想清楚了。”张凡回道。
“哼，不识抬举。”秦磊怒哼了一声道。
“老东西，闭上你的臭嘴！”
张凡瞥了一眼秦磊，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张凡居然会如此胆大包天，连长老都敢回怼辱骂。
弟子辱骂长老，这可是触犯了门规大不敬之罪的。
“好你个张凡，竟敢连长老都骂，加上之前的两条罪，现在三条罪一起罚，就算你是猫，有九条命你也别想活着。”秦磊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他晋升长老几十年，还从来没有那个弟子敢像张凡这样直言辱骂他的，张凡绝对是第一个。
张凡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撇撇嘴道：“之前就想骂你了，但是我想着吧，你都已经是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东西了，骂你吧，好像显得我不够尊老爱幼，但是不骂你，你又像个傻逼一样在那叽叽歪歪的，连上断崖花，加上抢资源的事，你陷害我一次，污蔑我一次，别说我是一个大活人，就算是泥菩萨也都被你惹火了。”
顿了下。
张凡继续道：“反正两条罪也是死罪，也不差再加一两条，虱子多了不咬，我就辱骂你了，老东西，老混蛋，老不死的，那么多人死，你怎么不去死？我不止要骂你，我还要咒你无子送终，你要是不爽的话，你进来咬我啊？”
“张凡，你找死！”
秦磊一听张凡咒他无子送终，顿时情绪失控，猛地一步上前贴近牢门，眼睛鼓的像铜铃似的狠狠怒瞪着张凡。
他最怕的就是无子送终，所以他对待明昊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张凡说中了他的痛处，他能不愤怒吗？
其他长老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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