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哀嚎完之后，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张凡忍不住笑了，说道：“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张兄，你别说了。”
林东仍旧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眼神空洞，嘴上说道：“你再说下去，我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废物了。”
“那倒也不至于。”张凡说道。
顿了下。
张凡靠在椅子上，手杵下巴，略带回忆的样子，说道：“有些事，其实并不是你想去做，只是环境，生存条件摆在那，你不得不去学，不得不去适应，因为无论是普通人的世界，还是武者的世界，永远都是人去适应环境，而不是环境主动适应人。”
林东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待在七剑宗了，除了偶尔有事离开一趟，他大多数时间都是留在七剑宗，对于张凡说的话，他感觉自己听懂了，可是仔细琢磨过后，又觉得有点云里雾里的，好像听不懂似的。
“张兄，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会的，都是被迫学的？”林东按照自己的理解，问道。
“也不算是被迫吧，这只是一种生存技能而已。”张凡回道。
林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生存带来的危机，一直以来，他都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过的都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并且还手掌实权，无数弟子心中的楷模以及崇拜的对象。
他很难理解张凡说的话其中所包含的真正意义，只是略微听懂了一些皮毛而已。
“对了张兄，我有个问题想问，不过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你可以当做我没问，或者，我干脆就不问了。”林东转移话题道。
“你问吧。”张凡说道。
如果是他没有认可之前，他允许林东问，但回答与否，看问题是什么，然后还要看他的心情。
万一他心情不好，不想回答，那他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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