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儿子没有也罢!”而雷宁烈听了秦重说的话有一瞬间的愣神,似乎不知道他意有所指的是什么。可却随即想起了凌煊,不由得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语气也强硬了不少。
“一会儿再说吧,我先给你扎最后一次针。不过你儿子似乎有难言之隐,你们父子之间应该加强沟通才是。”秦重看着雷宁烈冷哼了一声说完,心口有些剧烈的起伏。这才站起身来,从上衣的兜中掏出了素裹的布包。
摊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之后,布包上面那银线密织的神秘花纹在太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这事闹腾的,差点忘了给雷宁烈扎针。
而雷宁烈闻言,则是靠在了床头。垂下来的眼帘中涵盖了太多层的意思,其中的错综复杂,秦重也不想去弄明白。收回了视线认真地看着雷宁烈的脸色,虽然已经红润了不少,但多少还是有些问题。
转眼间,秦重修长的手指中间就已经捏上了一根银针。这上面凸起触感十分良好的花纹,与秦重指缝中的皮肤零距离接触。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雷宁烈打量着秦重这近乎完美的侧颜,说道。但秦重却听出来了,这话说的心不在焉。
唇角不易被察觉的勾起,应该是在想凌煊吧?父子之间哪来的隔夜的仇,毕竟他们之间是有着那样一层血缘关系在的。
“留着力气一会儿说吧。”秦重淡漠的说完之后,手指缝中的银针在空中回旋出了一个诡谲的弧度,透露着凌芒。针尖裸露出来,而秦重另一只腾出来的手则是摁在了雷宁烈头骨缝隙旁边的突出位上。
狂躁症需要内心修养,但外体的医治也必不可少。
“开始了。”秦重提醒了一句之后,手腕猛地下沉,针尖朝着天花板。休闲上衣已经被秦重捋了上来,露出了他这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与青筋暴起的肌肉。
只消一瞬,闪着麦芒的针尖直直的刺进了雷宁烈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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