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通忙碌下来? 用时并不算长。
及至这一行人换车继续过关? 后路一行却遇到了障碍,有豪奴把车怒声道:“尔等丘八? 知我家郎主是谁?两京贵坊也端坐出入,过此一关竟要受下奴折辱!”
说话间? 豪奴便将一份名帖甩在了吏员脸上? 吏员弯腰捡起那名帖,向后一退再将手一挥,自有甲众入前连扯带拽将这一行人扯出了原本的队伍,直入关前处理? 不阻队伍继续前行。
前车上刚才赁车那中年人见状后啧啧叹道:“潼关这些守卒们? 也真是仗势凶悍。道途听那一家人夸耀,似是户部赵侍郎家人,竟也不得别眼相待。神都城中近年雍王殿下毁誉参半,恐也与这些执法者凶横跋扈不脱干系啊!”
中年人如此感叹,车内却无人回应? 而他自己却还谈兴不减,继续感慨道:“潼关此道竟日往来东西者不知凡几? 虽然未必人人行装如我家这般壮大,但就关前短时所见? 一车十钱、赁车百钱,仅仅只是过关? 所费竟超半缗? 若再加上关前客驿投宿所费? 单单潼关一处,每日怕就要输给行台钱过千缗。生财有道啊,难怪近年越是西重东轻……”
“行台虽然分陕为治,但也独当西方兵事,使关东无扰,可不只是划境自肥。舅父野途闲论也要适可而止,若被行人听见,再作传扬,只会让人误解更深!”
车中清声响起,上官婉儿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议论不已的舅父郑休远。为了行途方便,她着一袭圆领袍,秀发拢于幞头之内,乍一望去,倒像是一个家境优渥、游离各方的俊美士子。
郑休远闻言后干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又言及其他:“阿郎,入了长安后咱们再做什么打算。真的不入府拜望一下?”
上官婉儿听到这话,眸光略有黯然,默然片刻才说道:“既然已经入野,无谓纠缠前事。且在坊中安居下来,人情风物熟悉之后,再作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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