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大人物的话直来直去，让他很难接受。
因为这些话的潜台词就是，一旦成天跟爱丽丝走得过近，大人物就会出手，而且毫不留情。
“先生，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大人物立刻否定：“你当然不知道，不然的话，就不会死心塌地帮助爱丽丝，帮她解除困境。她想要的是恶魔书，而这本书的权利属于你我，你替她做事，就要偷走恶魔书。为了我们的友情，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所以这件事，她一定能成功。成天，不要被别人利用，这就是我打电话给你的真实含义，还有，我们之间有私人朋友关系，但更多的是，我必须为了这个城市做任何事，哪怕是牺牲朋友，也在所不惜。”
成天能够理解，大人物为什么这样说，同时他也感到，在白道高手面前，任何朋友感情都是无关轻重的小事。
为了城市权利，大人物将会不惜一切。
“先生，我完全理解，也赞同你的做法，我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不会让你失望。”
这个电话，打击了成天的情绪，让他感到肩上沉甸甸的。必须为了大人物，做一次选择。
“成天，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爱丽丝望着成天，意味深长地笑着。
成天点点头，同样报以微笑。
他巧妙地隐藏了自己的思想，无论面对任何人，都用微笑当作最得体的面具，不惧任何人的刺探。
“你要不要出去迎接——戴小姐？”爱丽丝又问。
成天起身，洒脱地一笑：“那是当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这是东方老祖宗的训诫，自然应该遵守。我去迎接，请稍候。”
他借着这个理由，跟爱丽丝暂时分开，就是为了清理自己的思路。
当他到了一楼大堂外面，戴诗曼乘坐的出租车恰巧停在门口。两个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选择的进退节点刚刚好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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