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天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可他心里却是知道了，她方才情不自禁说出来的话，都是她的心理话。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低头，朝她靠近了些，盯着她的眼睛，嘴角一点一点翘起来，一字一句朝她说道：“我没有开玩笑。这辈子，我战九天的女儿，只能是你宋依然来生。”
他说完，很快就移开了头，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靠近过她一样。
可他说的话，却一字一句的在宋依然的脑子里回响着。
这辈子，我战九天的女儿，只能是你宋依然来生。
他这是，对她势在必得。
他这是，向她表白，今生今世，非她不娶？
他这是……
宋依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很复杂，复杂得她的脑子里一团乱，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说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心理都太贱了，之前战九天事事依着她，只要她流露出一丝不愿意，他就绝对不会靠近她半分，她非旦没有对他产生好感，反而觉得他很装。
可今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势介入她的世界，甚至霸道地靠近她、牵她的手，甚至还吻了她。他是那么地霸道，跟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样，可她竟一点儿也不生气，还隐隐觉得他就该是这样。
并且，她好像习惯这样的他。
宋依然都被自己给吓着了，这是什么鬼变态受虐体质？难道让他对自己以礼相待，对自己好一点儿不好么，为什么偏偏……
啊啊啊。
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会鄙视自己！
宋依然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你可以圆润地……走了。”
想说滚，可又觉得不太文雅，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啊。
战九天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嘴角勾了勾：“不是我不走，而是你不想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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