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似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你哭了？”战九天低哑的声音陡然响在头顶。
温暖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他的怀抱，而他正握着自己的肩，低头看着自己。
他脸上的红潮消散了些，可眼中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像是担心，又像是心疼。
他在担心自己？他在心疼自己？所以才这么快赶过来的么？
温暖觉得，自己从来不是一个爱妄想的人，可此时此刻，她的真的突发妄想症了。
“没有哭。”温暖轻吸了一下鼻子，哑声说，“就是找到医生给贝贝动手术，我激动。”
因为激动，所以红眼眶，并不是因为方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哭红的。
战九天稍稍安心，想到她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蹙了蹙眉，哑声问：“真的、就那么讨厌我？”
他喉咙好似发涩了，声音沙哑得不行。
温暖听得有些心疼，忙飞快地摇头，解释道：“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呢！”
如果不是他帮忙找了医生，贝贝的病现在还拖着，自己和温柔还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
“感激和讨厌并不冲突。”战九天难得话多地指正道，“感激是因为我帮了你的忙，讨厌是你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耳边仿佛还停留着她在电话里哭着说讨厌自己的话。
他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的性格缺陷，可当他听到她那么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完美。
“不，不是！”温暖不停摇头，“九爷，你真的很好。我……我方才只是太难受，所以、所以……”
“所以向我宣泄？”战九天猜测道。
“嗯嗯。”温暖飞快点头，随后又觉得不好意思，抿了抿唇，说，“对不起，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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