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表妹的名声也有妨碍。若表妹只是个三五岁的孩童那倒无所谓,等表妹及笄说亲大家也早忘记这事了。可表妹现在都十三了,最多两三年就该嫁人了,还是得留个好名声的。故此孙女就自作主张把姓何的发配辽东去了,是姓何的自个触犯了大雍律法,也是知府大人亲自审得案子,说破大天去跟咱们忠武侯府可没半点关系。至于他能不能平安到达辽东,能不能在辽东活下去,那就跟咱没关系了。”
老侯爷点头,眼底露出赞赏的光芒,“嗯,薇姐儿你做得很对,就是祖父亲去也不过如此了。”
沈薇又道:“何家其他的人,孙女也没要他们的命,只是略施小惩罢了。何家用着姑母的嫁妆还亏待姑母,那就把他们打回原形好了。有些人就是贱皮子,你待他好,他反倒蹬鼻子上脸觉得理所当然,就得你在后头拿着鞭子抽打才行。咱就瞧瞧从云端跌到泥地的何家人没有了姑母嫁妆的支撑能活成什么样子。”
虽然沈薇是轻描淡写,但老侯爷之前已经听过二管家的禀报了,他想着孙女那一环扣一环的计谋,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心中感慨万千,谦哥儿若是有小四这样的手段他还愁什么,连那劳什子的太子太傅他都辞了,直接就带着两个老亲兵出外访友游历山河去了。
现在却是不行,谦哥儿还未在西疆站稳脚跟,他还得留在朝廷,留在圣上身边为小辈为侯府挣面子。游历山河的心愿也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实现。哎!
老侯爷为自个感伤了一回,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是说你们路上还遇到点事吗?怎么回事?”二管家也没有说清楚,什么失踪,什么刺杀的,害得他老担心了。
“哦,您说那事呀!”沈薇不以为然地道:“回程我们不是走水路?姑母晕船,路过通州的时候孙女便带她们上岸松散松散,顺便吃个饭逛街个住一晚。谁知道便有那不长眼的瞧上您孙女的花容月貌了,想把您孙女我给卖到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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