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古斯这次很干脆地回答，“她自己说的。”
“啊？”张恒好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听错，古少爷没说错。然后道：“少夫人这是吃错药了吗……”
他的话没说完，古斯冰冷的视线便朝着他横扫了过去。
张恒摸了摸鼻子，然后道：“古少，我觉得少夫人根本就不可能找人跟踪您，她会这么说，应该是有原因的。”
华羽晴为什么会说，她跟踪了他？
古斯记得，当时好像是他先质问她，为什么要跟踪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古大告诉你的？”
“不是。”
“不是古大？”“你跟踪我？”
对，当时，是他说，她跟踪了他。
然后她笑了，笑得好奇怪，笑得让他的心好慌。
他呵斥她，让她别笑了。
她真的没笑了，然后便承认了，“对，我跟踪你。我向来是跟踪狂，不是吗？上一次，你去a市的时候，我就跟踪你去了。然后，你从a市回来的时候，我又跟踪了你……”
其实从头到尾，她就是被他给逼着承认自己跟踪他的。
而他，竟然还相信了。
“明明，她是被我给逼着认下的啊，我怎么就信了呢？”古斯无神地盯着手上的酒杯喃呢出声。
坐在不远处的张恒，听到了古斯的喃呢，惊讶得不行。
原来少夫人，是被古少给逼着承认，她跟踪他的啊。
他不知道，古少是怎么逼少夫人的，但他清楚，此时古少后悔了。
如果，在来京都之前，谁告诉张恒，古少会因为误解了少夫人而后悔，他肯定不相信。
要知道，他可是最清楚古少是多冷情的。
当初，为了大小姐，古少付出了足够的真心，但最终大小姐情归了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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