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同时，莫言也开口问他身边的那个护士了，“那个人……他的头……”
护士含笑着问，“莫教授问的是慕总吗？”
“呃……”莫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是。”
护士奇怪地看一眼莫言，然后道：“慕总半个多月前出了意外，头部受了伤，一直在住院。”
出了意外？莫言怔怔地看着慕圣辰的背影。
似乎是察觉到了莫言的视线，慕圣辰回过头来，看到莫言，他那含笑的脸明显地愣了一下。
莫言摸了摸鼻子，抬脚朝着慕圣辰走过去。
“慕总。”
慕圣辰‘嗯’一声，然后问，“来上课？”
“听说你发生意外受伤了？”莫言一点都不意外慕圣辰知道他的事，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落在慕圣辰的头上。
远远看着，还以为慕圣辰只是一点轻伤，近看他才知道，慕圣辰绝对受伤很重。
“嗯。”慕圣辰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漠。
而莫言一向性子好，也不在意。
“恢复得如何？”
慕圣辰点头，没说话。
莫言和慕圣辰虽然认识多年，那只是因为他们中间有个宁浅语。而且莫言很清楚，慕圣辰不怎么喜欢自己，所以在慕圣辰沉默后，他难免有些尴尬，笑了笑，然后说了离开的借口，“慕总，张总找我有事，所以我先走了。”
“张恒？”慕圣辰挑眉，莫言授课的事不是由宁浅语亲自管的么？怎么换成张恒了？
“是，张总负责我授课的事。”似乎是刻意的，莫言还补充了一句，“从那天晚上宁同学跟我谈过之后，宁同学便把授课的事交给张总了。”
慕圣辰望着莫言，没出声。
莫言没再继续说什么，朝着慕圣辰点 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你……”慕圣辰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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