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怎么了？”
江盈月发现了袁成异样，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
袁成抹掉眼泪，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江盈月奇怪的看了一眼卓凡，没有再多问什么，她也并不清楚袁成的情况。
没有多久，卓云峰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孔翎则是把拿来的碗筷分给大家。
吃完饭后，卓凡领着袁成来到他之前喜欢打坐的那个双鱼道台，他目光看向远空，似乎是在思忖着什么，许久之后，他才背着身子道，“袁成，你的档案我也看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若是有朝一日，你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你最想做到的事情是什么？”
袁成看着卓凡的背影，不假思索的道，“报仇！”
他一直坚信自己父母的死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被人谋杀的。他曾发誓，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报仇雪恨。
“报仇之后呢？”
卓凡又淡淡的问道。
“报仇之后？”
袁成陷入了沉默，是啊，报仇之后呢！他已经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隐约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谁，他清楚那人有多么强大，在遇到卓凡之前，他几乎处于一种绝望的状态中，就算倾注所有，也未必能手刃仇人。
他拼命的去学习各种格斗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那个孤胆英雄。至于报仇之后的事情，他从没想过的报仇之后，还会有以后！
“我并不会说服放下仇恨，也不会帮你报仇。但我的弟子，不能心中只有仇恨。”
卓凡目光看向天空，那里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无所不有。
曾经他也如袁成这般被仇恨蒙蔽，仇恨能给人力量与勇气，但也能毁灭一个人。袁成拥有着正阳体，天赋异禀，但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很多道理他未必能懂得。
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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