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罢了，若是被人发现她与楚凡孤男寡女共处一地，而且楚凡还对她如此放浪。
以常胜妖王的性格，恐怕连她都会遭受牵连。
走到那小小的湖泊前，低头看着一汪清澈的湖水，透过水面姚碧儿这才看清自己此刻的样貌。
俏脸苍白，一头秀发不知何时亦是变得凌乱，连带着身上的衣衫，都沾染上了鲜血。
血渍暗红，她此刻看起来哪里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模样。
说到底，她也是个爱美的女人，怎能容自己这般狼狈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望着眼前这一汪湖水，姚碧儿心中一动。
“你出去！”
早已忍受不了自己这一身狼狈，姚碧儿正打算入水时，这才想起自己身后还有一人。
一个男人。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即便是放在信陵城中，也要比那些大家族豢养的狐族面首好看的多。
但姚碧儿可不是如此放浪形骸之人。
当下，感受到姚碧儿看过来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冷意，楚凡微微一愣，随后指了指自己。
“我出去？”
脱口而出，楚凡似乎还未明白姚碧儿话中之意，不过当他看着姚碧儿面前这一汪湖水，以及一身狼狈的姚碧儿时，他这才恍然大悟。
再怎么样，这小桃妖也是个女人。
“行行行，我走还不成吗……女人真是麻烦。”
就在姚碧儿的注视之下，楚凡点了点头，颇有些不耐烦的转身走向一旁的灌木林里。
“离开此地三十丈，若是让我发现你偷看，你知道后果的……”
看着楚凡的身影转身离去，姚碧儿的声音再度又响起。
灌木林里，随即又传出一阵悉悉率率的脚步声。
直到数个呼吸之后，再也听不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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