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要耍,自己耍去。”她想走,却见他走过去问人借了一把剪刀,将肩袖处剪开一个大洞,然后拽住他自己的袖子,嘶啦啦,袖子和那身华丽脱离。
兰生傻了眼,额头上黑线。头顶盘乌鸦。
“破了。”他笑,阴恻恻。
丢人啊!熊奶奶啊!能把这么幼稚的事做得如此阴险,哪是比她小两岁?千年老妖了吧!兰生抬手抹额,想藏脸,想挖洞。
众人也是先傻。然后哄堂大笑,直道破了就要补。既然符合参赛标准,中年男子乐呵呵加了两张椅子一盘针线。他想这一场的红绳会卖掉不少,单看这一对,那就是赏心悦目。
兰生看看隔壁一对,妻子已经开始捻线穿针,而衣服是不可以脱下来的。两人得靠近了,亲密无间。她再看看和自己排排坐的泫瑾枫,成为视线的焦点仍是自得。不过也是,他从小就是当着焦点,让无数目光视线烧到大,压根不会在乎。
“兰生。开始了。”他不但很自得,还很好意思催她。
兰生不动,“好玩吗?”
泫瑾枫嘴角始终翘笑,有些调侃,有些愉悦。“过节当然应该尽兴,就算明日天要塌下来,那也是明日的事。别告诉我,你虽极擅工造,却其实不会女红。”
“会不会都坐在这儿了。”兰生盯着针眼,一个线头穿了半晌,对上泫瑾枫好笑的眼,没好气道,“也没说缝得快就能赢,急什么?”
他要玩,是吧?这些日子让他牵着走,是她不想在他养病期间闹出事情,连带影响了刚刚起步的居安造。看他撕袖子,力气挺大的,应该扛得住一点疼了吧。
一针下去,听到他倒抽气,她憋着笑,“唉呀,只跟有学了扎人,还没缝过衣服呢。”声音遂低,“殿下,忍着些,我会尽量不把你的皮缝进去,虽然你厚皮大概也不怕疼。”
泫瑾枫神情一骇,随即又转了妖华,“无妨,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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