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儿。”妇人脸上难得的露出温和笑意，上前搂过少年，捧着他的脸颊，柔声问道：“怕么？”
“儿不怕。”少年说道：“母亲，天魔之位当真如此重要？依儿看来，若是能有一风景秀丽之地隐居度日，也不差为一件美事。”
“……”
妇人细细凝视着少年，原本的温和笑意不知何时又敛去了，只剩下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
无形的压力在房间内释放，修为上的差距让少年脸色发白。
少年知道，他触怒了她的母亲。
“母亲……”
“啪。”
一声脆响，少年脸上浮出一道血红色的手印。
“母亲？”少年呆呆的望着妇人。
“混账东西！”妇人不带任何表情，厉声喝道：“是何人教你如此说的。”
“是……是。”
少年结结巴巴的，想如实说是弟弟。
眼角一瞥，却正好看到弟弟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母亲，吃，吃……”
弟弟手上拿着一串来自人族的糖人，模样憨傻。
他吃力将糖人递到妇人嘴边，鼻子上还挂着两道鼻涕。
要是论起来，这个弟弟和他相比，差的实在是太多了，往日里，他对这个弟弟也是怜惜居多。
这一刻，少年明白了一些事。
“母亲息怒。”少年平静的说道：“孩儿知错了。”
弟弟像是有些诧异的看了少年一眼。
这个眼神正好被少年捕捉到。
下一瞬，弟弟又变成了一副憨傻的模样，固执的将糖人往母亲嘴边送。
毫不嫌弃的将糖人吃下，又替亲儿擦了擦嘴边流出的口水，妇人方才冷冷的看向少年。
“记住，你的天魔之位，是用你母族一百六十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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