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年到头才回来一次。
重阳节这种两头不依的小节气,村民们自然只能置之不理。
而没了中青年这些中坚力量,只靠村里留守的老人和孩子,别说五人九层,就是三人六层估计都组不起来。
苏晚伸出小手,好奇地摸了摸九叔手里的唢呐,冰冰凉的铜管让她眼前一亮。
“伯爷爷,”她举起左手,露出自己手腕上精致的小骨哨,脆生生地开口,“你的哨哨好大个。它能吹响吗?”
九叔在养心谷这里是个专有称谓,意思是风水师、道士或大力士,并不代表具休的辈份。
眼前这位九叔已经白发苍苍,如果算辈份的话,还真是苏晚的伯爷。
他一愣,伸手捏了捏苏晚光洁的小脸,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没问题。晚晚你知不知道伯爷爷天生就是吹这个的。”
唢呐这种乐器最是神奇,因为声音哄亮,不仅民间的生婚葬送可以派上用场,战争时攻转围灭也有一席之地。而在养心谷这里,登人塔时它也是吹响登顶的冲锋号。
多人组塔时,为了保持人塔的稳定,所有人一旦站好位置,几乎都要尽量保证自己身子别挪动。届时别说抬头张望,甚至连眼珠子也不能随便转。
因此人塔下面的人往往会不清楚现在已经搭建了几层塔,而那些正在向上爬的人却又往往不知上面的塔到底建好没有。
这时候就只能靠听九叔的唢呐指挥声。
他吹出什么调子,大家得心理有数,然后决定自己是该继续向上爬、还是等一等或者向下撤。
晃了晃手里的唢呐,九叔笑着提醒苏晚。
“晚晚记得看好,一会儿大家开始登塔时,伯爷爷一定把这哨哨吹得震天那么响。”
“哦。”苏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她对比了下自己手腕上的骨哨和伯爷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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