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你也疯了吗。”
凌烟再也难以保持冷静，“我在洪荒山林混迹多年，从未听说过击杀王蚁可以引起蚁潮混乱的说法，况且，蚁王至少是武宗巅峰，甚至达到了武王的层次，岂能那么轻易杀死的……”
左小鱼并未回头，声音传来，“这是秘辛，我们也难辨真假，只能一试。”
“你……”
凌烟跺了跺脚，看向其他人，“各位，你们自己选择吧。”
现在的情形，根本容不得多想，更没有时间讨论。
凌烟说完这句话后，也迈大步向前走去，“我和你一起。”
左小鱼反而愣住了，转过头，“凌队长，你……”
凌烟紧了紧手中的大关刀，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因为我知道，出了结界外面，我们逃不掉的，还不如大战一场，战死至少是个不错的选择……”
顿了顿，她忽然说出一句话，“左道，你是女孩子吧。”
嗯？
左小鱼一呆。
凌烟的神色之间闪现一抹复杂，“你每次看向王祤的目光，让我感到很熟悉，也很怀念，那是一种……骄傲、欣喜、崇拜的眼神，宁愿被他的光辉笼罩的倾慕……”
“我……我没有。”左小鱼眼中涌现一丝羞涩，小声辩解。
凌烟笑了笑，没有继续戳穿，而是感慨道，“当年，我也认识这样一个……朋友吧，我们在少年时就同甘共苦，遇到危险共同进退，虽然我从未向他表达过什么，可是我们彼此之间，已经不能用友谊来概括了……”
前方红色浪涛滚滚如此，此地却陷入罕见的寂静。
左小鱼下意识问道，“后来呢……”
“他太优秀了，将所有人的光芒都遮掩下去，而我也甘愿在他的光环下平庸，看着他在人前展现光芒，我甚至比他还要骄傲与自豪……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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