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联盟多年，根深蒂固，肯定还有心腹。
刚才那句话，也是戈乾半真半假的试探。
没想到柳河山竟然做出这样的回应，这让戈乾心下稍安。
他摇了摇头，“转移马丁，的确可行，但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你留下吧，毕竟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东方人，若我们全都离开，难保会发生变故，我离开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盯紧爱丽丝和马丁，多余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其中利害关系你比我清楚。”
看他如此，柳河山挺直了腰杆，沉声道，“大人请放心，我分得清轻重缓急，我是有野心，最初也想借大人之手杀死夏天，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我已经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只有野心是不行的，没有震慑八方的实力，根本难以成事。”
“你明白就好。”
戈乾深深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就走。”
“需要通知爱丽丝吗？”
“不必。”
柳河山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亲自陪着戈乾穿行层层通道，又看着他进入了电梯。
直至电梯启动，上升，柳河山才重重松了口气。
“哎……”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该是怎样的情绪。
按理说，他希望戈乾和夏天最好能同归于尽。
可现实就是如此，若戈乾陨落的话，他同样无法掌控诸神联盟。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也只是至虚第九阶位，连归一都未达到，而诸神联盟中，伪神级和准神级的高手还有不少。
他一个华夏人，没有如同夏天那样的经历，想要成为这里的主人，比登天还难。
可是，戈乾若是杀死夏天的话，那么他仍然是一条狗。
一直具有大野心的柳河山，怎能甘心做狗。
这让他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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