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们的声音，夏天不由一怔，诧异望去。
身旁的第二夜亦是如此。
“张雨霏是凤仙的姐姐？”
夏天忍不住问道，刚才在后台见面的时候，她们可都没说。
“嘻嘻，凤仙不让说。”
云伊诺吐了吐小舌头，狡黠道，“而且后台那么多人，又有第二姐姐在场，说出来影响不好。”
张凤仙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但脸上却掩饰不住骄傲，“我怕有人说我姐姐搞黑幕，现在看来，她唱的真好啊。”
“……”
夏天和第二夜相互对视一眼，皆无语。
几人说话间，主持人重新上场挑起话题，而后又请各位评委老师分别点评。
评委们有直言称赞的，有婉转提出建议的。
不管怎样，每一位评委点评之后，张雨霏都会鞠躬致谢。
……
vip包厢中。
白向东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酒杯。
他的目光自然不可能出现什么崇拜和激动。
唯有极其浓郁的征服欲望。
“呵呵。”
他轻笑着，望着舞台上张雨霏的身形，舔了舔嘴唇，似在看待自己的猎物。
身为大华娱乐公司话事人之一，又是港城白家之人，他潜规则了太多太多想要上位和出名的女孩。
有人曾奋起反抗，有人逆来顺受……但最终为了名利，都会默默臣服了。
这样的经历太多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
对于白向东而言，这些选秀选手，本身就是为了名利而来的……理想？
“呵呵。”
他不屑嗤笑一声，“罗总监，我发现这些选秀选手其实都是好演员，呵呵呵，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悲惨的故事，哇，连我都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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