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
“她告诉我的。”
“不可能，这种邪恶的秘法，她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雨柔的瞳孔一缩，她本来想要提醒楚锋小心伊秋泠，却没有想到楚锋本来就知道。
为什么。
“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自以为是了。”
楚锋道，“你以为当一个救世主是很高尚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想过，人类的未来到底应不应该由一个人的想法来决定，你以为这种秘法很邪恶？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剥夺他人宝贵的生命更加邪恶的事情吗？她告诉我这些，是以为她心中有愧，却不认为这样的做法是错的。
谈不上无愧于心，却也没有觉得这是邪恶秘法的必要，之所以不公布出来，也只是因为很多人不理解这样的做法，过度的解读一件事情而已。”
“就连这样的小事，我都帮不了你，原来，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吗？”
雨柔绝望苦笑道。
“不，你怎么可能是一个笑话？”
楚锋的眼中带着追忆，“如果没有未来的经历，如果没有你和我共同的那些回忆，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没有那些试图拯救这个世界而付出生命的人们，也许现在的我也只是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渐行渐远的人而已，至少你比垫脚石，或者反面教材强多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雨柔忽然笑了。
哪怕是这种打击人的安慰，却也让她感觉到了欣慰。
“当然不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哄骗你的必要。”
楚锋认真的说道，“愚人吃饼吃到第六个才吃饱，并不意味着过去的五个饼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
“谢谢。”
雨柔勉强笑了一下，声音渐渐地虚弱了下去，“在我醒来之后，这个世界会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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