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森森,入耳极为刺骨。
“太子——”漠沧无忌狂啸一声,眼神与之交织良久,嘴角微微动:“朝廷之上,还当慎言!莫要失了身份!”
漠沧无痕轻笑一声,笏板举过剑眉,肃然奏言:“百姓皆道摄政王罄竹难书,但今日微臣只参摄政王三罪。枉顾皇恩,贪污工银,大肆收刮民脂民膏,致路有冻死骨成秦淮河畔之常态!此为一罪!”
“荒谬!我何时贪污工银了?”漠沧无忌只手横指,反唇质问。
“据下方勘探来报,秦淮坍塌的城墙之中,蛇鼠蚊蚁尽藏其中,足以见这是何等的粗制滥造!若非贪公,又怎会是粗制滥造?若非贪公,又何须收刮民脂民膏?”心中愤懑排山倒海而来,最后化作他轻轻一问:“我倒是问一句,原本的钱,又去了何方呢?”
刚想辩驳,惮其诡异的目光,漠沧无忌忽而语塞,胸腔堵着一片怒火。
漠沧无痕收回眼神,再道:“修筑城墙的工期陛下限为十日,然,摄政王三日之内便竣了工,百姓怨声载道,自家男力有去无回,或死于禁军鞭下,或坠于城墙之下,或融于泥沙之中、血肉铸成城墙。枉顾人命条条,此为一罪。”
“此乃诬告——”
见漠沧无忌正要狡辩,漠沧无痕眉目一转凿凿道:“集秦淮河畔八百男力,竣工数日,归者却只有三百余人,不计三百死者数,那么其余两百男力又去了何方呢?”
“他们乃是逃逸之徒!”
“摄政王兼任禁军都督,秦淮一带皆由你都督管辖,他们逃得了吗?还是说,禁军都督能力不济,管辖不善?”
漠沧无忌登时被堵得哑口无言,漠沧无痕朝其一笑,继而道:“无端谋害朝廷命官,此为一罪。”
知道漠沧无忌想要问什么,他旋即解释:“昨夜乃是摄政王晋升之礼,微臣作为摄政王之弟,理当赴宴贺喜,奈何东宫近日政务繁重,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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