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陆瑾看着街边的花问道。
“买花?”魏铭不解。
“是啊,我带了祭酒一路,祭酒不要买束花送我吗?”陆瑾脖子后倾,看着魏铭。
魏铭:……
他是不是心不够静,竟被一个小丫头看的不好意思。
“祭酒?”陆瑾又叫了一声。
“哦,你喜欢哪束?”魏铭隐约听到她要买花。
“祭酒怎么总是愣神?”陆瑾倒不是真的喜欢那花。
“大抵是昨夜没睡好。”魏铭低头,偏开了视线。
他昨夜的确没休息好,皇上昨夜突然送了好些折子和密信,让他看完写份他对南疆问题的看法,害得他今日都未来得及给皇上送行。
“爹爹总说读书人多思,看来是真的,祭酒以后莫要忧思过甚,伤身。”陆瑾关心道。
爹爹还说读书人书读的多,容易把脑子读坏掉,常常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把对方骂死,以为自己的唾沫星子能把对方淹死,这都是读书读傻了的表现。
当然,祭酒肯定不是读书读傻了,一定是被那帮读书读傻的闹的心烦了。
“我身体很好。”
大概是年纪大了,听不得伤身这两个字,魏铭表现有些不自然。
他之前中过南疆的蛊毒,幸好陆驸马相救,虽救回一条性命,但身体有残留毒素,要三年才能清除。
如今早已过三年,但他忙于朝事无心男女之事,母亲竟疑心他当年伤了身体,想起来也是颇为头疼。
所以,在陆瑾说伤身时,下意识就回了那句我身体很好。
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对方还是个孩子。
陆瑾无意识的偏头:“祭酒怎么脸这么红?”
魏铭一时间竟紧张的结巴:“春日……太,太阳有些……晒人。”
陆瑾看他如此,不迭摇头:“祭酒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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