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络女子，刺探情报，用女色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赛师师身份极其可疑，她和春十三娘关系密切……她是不是燕子？他是不是你们的人？”
“说！下毒的是不是肖乐天，是不是他下的命令……你现在把锅扣到载澄的头上，你在给肖乐天脱罪吗？”
二毛看着愤怒的珲春将军，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足足半分钟。
“老将军，您太瞧不起元首了……以元首气吞天下的格局心胸，会用脏病这种手段吗？”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个世界的局势，都在干爹的掌握之中，您说他会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吗？”
“你这是看不起谁呢？元首对待陛下，可不仅仅是徒弟，更像是半个儿子……您说他会下这种毒手？”
“我实话告诉您吧，赛师师确实和中情局有联系，但是他并不是合格的燕子……”
“你真以为燕子就是一群出卖女色，靠身体来搞情报的烂人吗？你错了，真正的燕子都是白月光，而不是墙上的蚊子血！”
“啊？什么东西？什么白月光，什么蚊子血？”珲春彻底懵了，他哪里知道这种词汇啊。
二毛摇了摇头“我也解释不清，这都是元首嘴里出来的心名词！”
“白月光的意思就是，能让你动情的，但是却没有下流欲望的那种绝色，这才是合格的燕子呢！”
“至于说赛师师，他曾经参加过燕子的资格考试，中情局曾经考察过她，但是最后发现，她就是墙上的蚊子血……”
“她根本就不够资格成为燕子，那就是一个烂货！”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有了二心，没能成为内门的燕子……她有所不甘，或者说她天生就是那么淫荡的人……”
“这才给了载澄机会，她最后居然成了载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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