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显得很是苍白,白到比白雪还要白。
还有头发,本就花白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白,已经白了一大半。
他的手里握着一支空药剂管,这是进大雪山之前楚炮让她准备的强心针。
这种极限运动必带神药,有很大的副作用,会大大减缓伤口的愈合速度。
看见陆山民的样子,司徒霞心如刀绞。
她看见陆山民对她说了一句话,但是她的耳朵还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
十几米开外,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包括柳如松。
司徒霞没看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就在王德念的手掌离司徒霞的头顶不到半尺距离的时候,他们看见陆山民随意的挥了一掌。
这一掌,比之前王德念拍楚炮那一掌,要轻松写意得多。
但是,王德念却硬生生暴退出去十几米。
柳如松单手抵住王德念的后背,稳住了他的身形,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陆山民。
从之前田久的逼问中,他知道陆山民一直在咳血,连走路都没有力气。
楚炮挣扎着起身,仰望着陆山民,如果刚才那个老头儿是内家极境的化,那他该是什么境界。
他现在没有时间思考和分析,只知道陆山民既然能够一掌打退王德念,那自保逃跑应该问题不大。
“陆先生,你赶紧走,我们给你断后”。
陆山民没有说话,虚张声势这种事情只能用一次,重复用就没效果了,现在已经撕破了最后的遮羞布,不管柳如松是否被刚才那一掌所震慑,都改变不了不死不休的结局。
司徒霞这个时候也恢复了些听觉,恳求道:“求求您,赶紧走吧”。
陆山民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走,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果说之前他的身体是一间四面漏风的危房,在经过这几天艰难的修修补补下,好不容易止住了继续垮塌的趋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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