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手里的那份文件。
半晌，徐家怡看过一遍，她回到开头，又重新看了一遍。
牧珽的亲笔签名，已经在文件的最后面。只差着右边空落落的位置，写上“徐家怡”三个字，这份文件就会生效。
那时候，徐家怡或许就会成为一个离婚的，富婆……
一切似乎都说得过去。
“牧珽的意思？”徐家怡看向苏炎，认真的问。
苏炎一时没有答上话。
“是不是牧珽最后的决定？”徐家怡再次开口问道。
苏炎点点头，说出口的话，却又将他点头所表达的意思全部推翻。
“九爷一定是有原因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徐家怡直勾勾的目光看着苏炎，似乎从他的脸上，能够看到她想要的答案！
“是啊，是啊！徐先生，九爷对你什么样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姜湖也凑过来附和着说道。
徐家怡没有说话！她的沉默在苏炎和姜湖的眼里，变的意味深长。
“你看，我在这里不就是九爷的真心写照！你想想，九爷要是不在乎你，怎么会大动干戈的请我们来保护你！他这么做，一定是为了你着想……”
徐家怡突然抬头，看着苏炎一笑！
此情此景，这个笑容虽然甜美，但是，怎么那么瘆人呢……
“唰唰唰……”
徐家怡眼睛不眨一下的将手里的文件撕碎！
“哎，撕，就该撕了它……”姜湖连连称赞。心里却直冒冷汗。
苏炎一双淡然的眸子看着徐家怡，略微无奈的摇摇头：“你呀……”
所有的碎片散落在徐家怡的脚下，宛如落地的大片雪花。徐家怡抬脚踩上那一地散落的白纸碎片。
一脚，两脚……
不解气，她重重的又跺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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