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这段时间，有没有杀过人？”
提到杀人，成无非忽然怔住。
要知道他虽然是法网创建者，安排在圣盟里的卧底。
但其本身对于低位面的存在视如蝼蚁。
就好像人类不小心踩死了蚂蚁，会再去斤斤计较？
当然不会，所以成无非抹杀仙界之人，其实就和人类踩死蚂蚁是一个道理。
看着程凡那心平气和的笑容，成是非知道那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没错，来到仙界以后他是杀了不少仙者。
算算最少也有几十人，甚至更多。
但这些和其余圣盟成员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其余成员斩杀几百几千的都有。
所以成无非，立刻出声辩解，“你要知道，我那都是被迫的！”
“哦，被迫的。”程凡点了点头。
这话听起来真的太好笑了。
如果不想，不可能会有人逼你去杀人。
何况这是九重天的圣盟，其中成员基本上都各藏了八百个心眼。
谁想干嘛不想干嘛，不都是由自己说了算？
说到底，还是没在乎过仙者的性命。
既是如此，程凡又何必与对方合作？
直接出声解释，“既然你杀了，那我就有理由带你回去。”
“你不能这么做！”
成无非是来寻求合作的。
如果来了再被抓起来，那就真的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想反抗，但七品大星帅在程凡面前不堪一击。
就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被禁锢锁链强行带往建筑。
期间，成无非试图反抗了很多次。
同时还对程凡，进行了无数次的威胁。
好比法网创建者要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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