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道虚空裂缝，其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繁杂符文。
程凡见状，瞳孔猛地一缩！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从程戮的身上。
感受到了超越仙界般的存在！
难道……
他的表情，看上去再也无法淡定。
浑身更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前世，身为无上杀神的他。
曾带领杀神殿，不止一次的朝天道发动猛攻。
其目的就是希望能够窥探仙界之上。
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令杀神殿损兵折将。
同时又出现了些许迷茫。
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还是说，仙界就是绝巅。
在此之上再无其他？
但此时此刻，程戮让他重新坚定了这种想法。
接着，就见程戮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和程凡一样，给人的感觉没有丝毫变化。
但两人之间却心知肚明。
程戮，成功窥探到了仙界之上的秘密。
哪怕只有一瞬间，却真实存在！
“不用感谢我。”
这是程戮醒来后，面对程凡时说的第一句话。
就算两人曾经没在仙界碰过面。
但他也知晓，程凡在仙界的所有努力。
“没想到，超越那边的领域，居然会被你先探索到。”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程凡现在真的很想早点探索那一领域。
可惜以他目前的实力和修为，就算去了仙界都会处处遇到危险。
反观其余众人，完全没明白两人之间的对话。
显得有些懵。
见所有人都成功领到了奖励。
站在擂台上的行尸走肉，忽然间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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