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徐弘基看了顾鸣郊和朱国弼一眼,也有些心烦意乱道:“行啦!愿赌服输,说的好像不这样做,就能保住家业一样。”
“从开始搞官营纺织业,对士绅们动手开始,这种杀富济贫的事就不可能停止,谁让咱们运气不好,待在了南京,之前也没抓住机会跟着投钱,到现在就只能是人家眼里的肥羊。”
徐弘基继续说道。
然后,徐弘基又对这些南京勋贵们说道:“当初粮价飞涨,窜得比银子本身还贵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高兴得不行,恨不能一夜掷千金万金,恨不得把窦先生当祖宗供着,现在却开始怨怼人家了?只知道怪别人?你们皆是公侯贵勋,谁敢逼着你们不成?人家窦先生够义气的,把所有的罪都认了下来,我们出卖人家也就算了,如今还怨人家就过分了。”
汤兴祚因此点了点头:“魏国公说的是,要说损失,这次窦先生背后的郑国舅这些勋戚还有福王、潞王这些藩王才是损失最重的,恒河粮铺明面上是窦先生的产业,其实是藩王们的产业,他们这次先后投了八百多万两银子,也借贷了不少,而且他们才是粮食最多的大户,尤其是福王,湖广、河南、山东都有他的田,现在江南粮价降成这样,其他地方肯定也受影响,福王损失肯定不轻。”
“朝廷会对福王动手吗,福王可是亲皇叔啊!”
顾鸣郊问道。
“不管朝廷会不会对福王殿下动手,可以确定的是,朝廷对我们动手是肯定的了,各自回去后都把家产清点一下,看看到时候被朝廷清查还贷后还能剩下多少。”
徐弘基说道。
“问题是,现在粮价一低,什么都跟着低,房子、店铺、田地都没以前值钱,不用清点,都知道是要倾家荡产的了,我对不起顾家的列祖列宗啊!”
顾鸣郊哭了起来,然后又道:“陛下,怎么就不放过我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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