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也就没有带着自己家丁出去支援。
而袁可立自己则不由得再次握住了手中之剑,虽然他明面上强作镇定,但心里也不由得暗想今日不会要自刎殉国于此吧。
“退后!”
“结阵!”
“钩脚!”
“抹喉!”
秦民屏见冲来的这些东虏红白甲兵如此彪悍,干脆直接跑了回来,喝令着自己后面的白杆兵重新结阵。
于是,一排钩镰枪重新组成一排,整齐一致地朝这些东虏红白甲兵钩来,顿时,数名红白甲兵发现自己已经站立不稳,下面传来剧痛,一时仰面而倒,并被迅速地割破喉咙,血水飞溅起来。
而也因此。
还在战斗的东虏红白甲兵越来越少,渐渐的被重新组织起来的白杆兵消灭。
最后,就只剩下扎哈图一人还在与白杆兵厮杀。
扎哈图跳脚躲过了好几次钩镰枪的勾划,并依旧瞅准时机地杀伤着白杆兵,而没有意识到现在就他一个披双层重甲的东虏甲兵。
秦良玉冷眼盯着扎哈图,喝道:“生擒他!”
而扎哈图则在搏杀许久后因为力竭且加上寡不敌众,而最终还是被一白杆兵给钩断了右脚,并被秦民屏抓准时间冲上来给撞滚在地,然后,白杆兵瞅准机会将数根白杆钩镰枪抵在了他的重甲上,还用钩镰将他的两手臂卡在了地上。
扎哈图使劲挣扎也挣扎不起来。
而秦民屏则直接揪住了他脑后的金钱鼠尾,将他的头死死按住,并咬牙道:“狗鞑子!力气挺大,总算把你给逮住了,看你还怎么猖狂!”
“好样的!”
袁可立突然大喊一声,拔出长剑来,整个人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看着因为扎哈图被活捉而败退溃逃的东虏残余步甲和满眼血水与尸骸以及洁净如洗的蓝天,道:“突然好想赋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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