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沉默，半晌才道，“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如果只能顾及一个呢？”秦奕抿唇，紧追不放。
苏灵韵摇头，“你们根本不矛盾，为什么要放在一起比较？”
“可是我现在不想让你去白家。”
苏灵韵皱眉，“为什么，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你这是无理取闹！”苏灵韵脸色淡下来，“我也不会答应你！”
秦奕没再说话，低头继续给她按脚，动作依旧温柔。
苏灵韵心里压着一股莫名的气，双脚自水盆里出来，穿上鞋穿床上走，“我累了，想睡了。”
她掀被躺在里侧，面向床里。
秦奕走过来，帮她放下床帐，似乎又在床前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端着已经凉掉的水盆离开。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苏灵韵以为秦奕倒了水会很快回来，可是等了一个时辰也没等到男人进门。
灵韵突然有些委屈，咬了一下唇，将被子蒙在头上。
……
书房，秦奕批完基本奏折，一手撑着额头，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夜越来越深，似乎还下起了雪，簌簌压在枝头。
突然门被推开，产婆满手鲜血的跑进来，“王爷，不好了，王妃不好了。”
他“噌”的站起身，看着产婆，惊惧之极，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妃难产，性命怕是保不住了！”产婆惶恐道。
他抬步往外走，打开门，风雪刮在脸上，他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心也是麻木的，眼前一片恍惚。
进了卧房，周围都是人，进进出出，慌里慌张，有人在哭，有人在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前，只见灵韵身上的被子都是血，双目紧闭，任凭旁人怎么喊叫她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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