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
“我没钱，你要赔偿，你，你去找段婉，段家有银子。”
说不过，就开始耍赖，这小万氏真的挺上不了台面的。
只是这话一出，刘氏就坐不住了，她咬牙说道，“窦夫人，什么叫做段家有银子？段婉如今是你窦家的媳妇，卖药的也是你姐姐，和我段家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堂堂参将府的主人，诰命夫人，怕她做什么？”
顾云冬挑眉，打量了刘氏一眼，“参将夫人？看来窦夫人没告诉你我是谁？”
刘氏蹙眉，小万氏确实没告诉她。但刚才她也听到顾云冬的话了，她说她的新茗阁，所以也是新茗阁的东家。
但她以为这人是聂双，压根没往顾云冬身上想。据说顾云冬的丈夫如今已经是三品京官了，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这会儿听她这么说，刘氏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豁然回头看向小万氏，后者有些心虚，但被她这么看着又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是永嘉郡主又怎么样？是郡主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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