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便是当年的女帝幻象了！
他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内城之中，看到这位传说中的女帝。虽然只是一个幻象，可这也足够了。他已经不枉此行了！
哗啦……
忽然间，数百个金甲卫齐齐跪倒在地，他们的眼瞳都变得空洞起来，仿佛已经被那女帝的幻象，带回到了一万年前。
整个内城中，唯一还站着的人，便只剩方牧和神女了。
神女也在仰头望着女帝，两个仙界最高贵威严的女人，隔着万年时空相互凝望。眸光中闪烁着寻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复杂之光。
“你能看到我，对吗……”神女轻声开口，语气中流露着一丝莫名的忧伤，与内疚……
女帝的幻象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威严之气瞬间消失，只剩下了那迷绝众生的美丽！
“你可见过不落的夕阳。如火燃烧的雪山，痴情的无情人……”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内城，若仙音袅袅，又似神魔悲吟。
方牧的心，忍不住一颤，一股强大的悲伤之力侵袭而来，瞬间涌入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噗……”他当场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差点就走火入魔。
好在他的仙帝血脉及时护住了他的心脉。并将那股悲伤之力逐渐化解掉。
轰……
一股强大的力量忽然在他旁边炸开，瞬间将周遭的所有人全部震飞了出去。
方牧转头一看，赫然震惊的发现。神女居然整个人都飘悬在了半空中！
而且此时的她，周身缭绕着一股诡异的灰色气息，所有的生机仿佛都消失了！
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仿佛被那灰色气息全部吞噬掉了，正在逐渐堕入地狱！
方牧一震，直到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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