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代价。
毫不夸张的说，李承乾有把握，只要他现在灭了这方长老，龙长老二人的分身。
那么，轻易之间，他相信，这方长老，龙长老的本体，起码要损失一成境界。
足足一成的境界啊。
李承乾相信，届时，这方长老，龙长老二人，也是十分痛心吧？
嘴角微微上扬。
李承乾其实通过命运天碑已经断定了。
这两具分身，都是方长老，龙长老二人割裂各自境界而制造的。
若是安然回去则没事。
若是受损或被灭。
则他们的本体必定要随之受损！
“你敢！”
闻言，方长老，龙长老二人皆是目呲欲裂。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墨霜，唐浩渺两人，对于他们各自圣地意味着什么。
都是他们各自圣地的宝贝疙瘩啊。
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那可是他们两大圣地，不能承受之痛啊！
“你们都要覆灭朕的大唐了，还觉得朕不敢吗？”
李承乾瞳孔微咪，神色之间，隐约出现了一抹疯狂之色。
不过，这抹疯狂之色，却是李承乾刻意显露出来，吓唬方长老，龙长老二人的。
他倒是想要看看，在这样的恐吓之下，龙长老，方长老，这两位来自圣地的存在，又会不会做出一定的妥协呢？
换言之，这也是李承乾在试探。
试探龙长老，还有方长老的反应。
更要试探一下，这墨霜，唐浩渺，到底在这两大圣地之中，有多重的份量。
“呼。”
接连深呼吸之后。
方长老，龙长老二人的神色，方才是逐渐趋于稳定。
只见得他们两人默默无言了许久后。
方才相互之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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