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学校为贫困生所做的工作是否满意？
a.一般b.很差c.还不错d.很好
……
“你的问题倒挺多的。”许见良说道。
刘斌不无得意，“这些都是我熟悉的，想起来挺容易。”
许见良点上一支烟，刘斌看着他，问：“你觉得哪些要改动？”
许见良说：“我看好像没什么要改的，你这些问题都很切合主题，几乎每一个都提得很好。”他这么说着那语气却很低缓，很明显是有什么想法，或是还有什么没说出来。对此刘斌非常熟悉，耐心等着。果然许见良又说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那些贫困女大学生是否会接受我们的调查。”见他只是担心这个，刘斌回答的声音便有些响——
“我们的调查是匿名的，不署名，她们用不着顾虑什么。”
“可你拿着这么一份调查问卷找到她，就已经够她丢面子的了。”
刘斌想了想，说：“许老师你放心吧，我敢保证她们会接受这次调查，她们不会像你说的这么敏感，相反，有人去关注她们，重视她们，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要这样就好。”
“那我拿去复印？”
“你看是不是再加点东西？”
“加什么？”
许见良用一种异乎寻常的语调说道：“再加些敏感的话题，比方说贫困女大学生对爱情以及对性的看法，可以问得直接些，问她们在贫困面前，是否会为了完成学业而出卖自己。”
“你是指拿身体去挣钱？”
“可以这么理解，当然措辞要委婉些，别太直接。”
“对，要不她们会反感。”
许见良看了看他，“你觉得这种事在贫困女大学生中存在吗？”
“那肯定存在呀，”刘斌说，“我们学校就有两个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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