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认真地说：“我会努力。”
他把那条烟给了刘斌，没再要。
中午，刘斌去食堂打饭，说：“许老师，我给你带来？”他说：“不用，我自己去。”
食堂在地下一层。跨进电梯，他毫无保留地说出了对刘斌这篇新闻稿的看法。刘斌依然是听得很仔细且很是感激。
食堂内用餐的人不多。他们面对面坐着。“告诉我，你真的是没谈过恋爱吗？”他突然问道。
刘斌看了他一眼，说：“要说正儿八经的还真是没有。”
“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内容呀。”
“你这小子就是不开窍，为什么不可以趁热打铁来那么一下？”
“可我总觉得那是严肃的事，不管是对哪一方。”
他听后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觉得那些女孩也都是像你这么认为吗？”
刘斌说得很慎重：“我想绝大多数女孩都是这样的吧，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什么也不在乎的。”
“我没问你个别。”
“对，你没问。”刘斌像答错题的学生那样有些慌，“但是拿一般的女生来说，第一次也会有挺随便的，她完全有可能是出于好奇。”
许见良点了点头，“你身边有这样的女孩吗？”
“那可是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
“听说的呗，这种事只要是哪一方口风不紧，告诉了一个，就等于是告诉了十个八个。”
“那些女孩事后还会和对方继续这种关系吗？”
“那肯定会，也是免不了的，要不怎么叫开了头呢。”说到这儿，刘斌瞥了他一眼。
许见良声音低沉地说：“那你说她会不会和一个男的开了头，却再也不肯继续了？”
刘斌说：“除非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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