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呢？你不是说要给我带一个女人过来的吗？”
孙晋说：“在楼上的咖啡座。”
许见良诧异，“你是说她已经来了？”
孙晋点头。
“已经在上面等着了？”
孙晋又点头。
楼上的咖啡座在四十三层，也就是这座大楼的顶层，进去喝咖啡的也多是报社内部的人。因此许见良说：“你干吗让她上那儿去？给熟人看见了多不好。”孙晋哈哈大笑，说：“可我还以为你真不在乎呢，我差点还以为你就喜欢给人看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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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良觉得孙晋对他太不了解了，他或许以为我只要见了女的就会上呢！他都差不多觉得这是侮辱。
那天他满脸疑惑地去见了孙晋为他约的那个女人，那女人竟跟他同龄，也是三十五岁，而且也是半年前离异，不同的是她有一个小孩，已经九岁了。这令他震惊，他可从没想过要娶一个有小孩的女人。娶这么个女人回家还要附带着帮她抚养小孩，他想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挺冤的。然而撇开这些不谈，还有更为要命的，那就是那女人也太恶俗了，除了言谈举止让人无法忍受，再有就是她那脸上堆的粉也太厚了，他看着都直担心会扑簌簌掉下来。
芮祯就从不往脸上刷粉，连口红也很少涂。他突然又想起了芮祯，但他否认自己反感刷粉的女人是出于芮祯的缘故，更否认还在想她，事实上他已经好多日子没再想起她了。
忘了芮祯。忘了。
他尽可能找些话题跟那女人聊，一句不聊便走似乎对不住孙晋。而那女人差不多把他的礼貌当成了心仪，几乎跟他说起了结婚后的打算。隔了好几天他回想起来也还是直摇头，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要知道像她这类庸俗的毫无特色可言的女人在大街上可是多得扎堆，他想除非这辈子真的惨到娶不到老婆了，那才有可能考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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