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们还会做吗？
但不管他们做与不做，他都铁定要看。
喝完啤酒，他离开餐桌去盛饭，结果却并没朝厨房走，而是奔向那个洞眼，他要先看一看再盛饭吃，看了才放心。也幸亏想起先看一看，因为他们已经睡在了床上，她，还有那个男的，不知是几时回来的。他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他们已经做饭吃了，那速度也太快了呀？可要没做饭吃，又为什么会睡在床上？但这显然还不是他所关心的。他看到他们都完好地穿着睡衣，都没脱，如果真做了，那就不会再穿这么多衣服。他清楚地记得他们昨天做过之后就只是套上一条三角内裤睡觉的。这么说他们还没做？还有戏看？他等着。
然而他们就那么并排躺着，谁也不碰谁。看样子似乎还有些生气，尤其是她。
正当他觉得索然无味的时候，那男的动了，侧过身吻她，被她推开了，那男的对着她耳朵说了句什么，再吻，她不推了。那男的继而脱她的衣服，只脱下面的……他看着，奇怪的是这一次却少有激动。而且他发现他们做得也很勉强，只草草几下就完事了。
他们这是怎么啦？是每天都做而疲了吗？他突然觉得有点沮丧。
9
这一夜他是开着空调睡觉的，没忘。
但早上起床后，他做的第一件事还是趴到洞眼那儿朝对面瞧。跟昨天一样，一张空床，所不同的是床上撂着她昨晚穿过的那件睡衣。她连脱下的睡衣也没来得及挂进衣橱，说明早上可能起晚了，走得急。
10
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刘斌在拖地。“许老师。”刘斌笑笑地叫他。他心想这小子昨天还很拘谨今天怎么突然变了呢？或许是受那笑容的感染，他也朝他友好地笑了笑。
他在办公桌前坐下，刘斌立刻跑出去清洗拖把。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一眼瞧见里面有着一条红双喜香烟。刘斌拿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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