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台下的旁观者都懵了。
就连顾倾国这个当事人也懵了。
如果她没感知错的话，这道黑色的口子似乎是道空间裂缝吧？
她还记得自己从凤栖大陆到妖狱那会儿，经历过的空间裂缝，简直就是噩梦啊！
难道这次空间裂缝又要把她吸进去，让她那种可怕的事情再经历一遍？！
正在顾倾国想得出神儿的时候，自这道空间裂缝突然传出了一种莫名地气息，不偏不倚地正好洒在了炼丹炉内快要成型的灵丹上头。
一被这股气息映照着，灵丹成型的速度变得更加快了起来。
甚至，它们都不用顾倾国操控，就自己在运转，自己在凝丹！
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倾国眨了眨眼睛，完全想不通面前的这一幕到底是因何而起。
虽然想不通，但观察了一会儿，顾倾国还是渐渐地察觉到了。
这炼丹炉内的灵丹运转，遵循的轨迹似乎有些类似于她的‘道’啊！
难道……
丹道的终点便是只要是将自己的道融入在灵丹中，便可以让灵丹自己运转炼化？
一想到这一点儿，顾倾国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是一轻，就连身上的伤痛似乎也荡然无存了。
若是真的这样子的话炼丹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到时候别说一炉灵丹了，哪怕是一下子炼上十炉八炉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啊！
不光是顾倾国惊呆了，就连那些旁观者也惊呆了。
“这是什么操作！那女修停下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炸炉？！”
“不对不对，”另一个眼尖的插话道：“已经不是炸炉的问题了，是这女修明明没有控制着灵丹凝结，那些灵丹竟然凭借着自己的规律开始凝丹！”
“这是……作弊吧？一定是吧！”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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