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尴尬。
可能，苏然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动物或者物品一样。
就像你在大街上见到猫狗，并不会因为他们没有穿衣服而感到有什么难堪和不对劲。
就算是赤身，也属于正常。
苏然想要穿一件衣服，但是龙石护甲化为灰烬了，身上的所有东西也都烧没了。
看封子的意思，也是不打算给苏然衣服的。
苏然也就暂时只能如此了。
封子一声轻哼。
“下面的那些老东西，对你进行改造本来是想利用你引出我，趁我虚弱的时候，要我彻底消失的。”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正是利用了他们对你的利用，才让我今日能够顺利复活。”
“哈哈哈……”
苏然现在听到自己被人改造利用，都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触怒。
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了自己的过往和存在的目的。
那什么改造，利用，对苏然来说都不算什么。
现在，以前不知道的，不明白的，充满疑惑的，都已经全部解开。
苏然曾经想过自己会有弄明白所有事情的一天，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会是从这个犹如疯子的封子口中得知一切真相。
或许，这便是苏然的命吧。
“苏然，现在还觉得在这里做一个神是坏事吗。”
封子看向苏然，该说的也都说了，至于苏然能否接受，是否能消化，接受自己的命。
那是苏然自己的事情。
挥手间，旁边的泥土开始旋转，化为了九个泥人，下一刻变成了凌守章百里星河九人的模样。
“苏然，你对明三娘他们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告诉他们你一定会让他们复活，重战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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